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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平哼哼唧唧地答道:“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你问我我问谁去……”一边说一边偷看清宁动作,一眼瞥见清宁黑着脸又挥起巴掌,急忙改口,“我是真的不知道咋回事儿!那个宁阳公主,也不知怎么就跟那个耶律含嫣对上了,两个小屁妞儿也不知争什么,反正相互看不顺眼,一个非得要当另一个的长辈,一个根本不承认;那个耶律含嫣说她是什么……契丹皇帝的女儿,跟这边的皇帝同辈,按此来算就是宁阳公主的姑母。可能是宁阳公主不服气,就说耶律含嫣要拜我为师,她呢……嗯……是什么……啊……别打……我说……”

他嗯嗯啊啊的支吾搪塞着,却见清宁又举起了巴掌,连忙说道,“她呢……哦,就说解那个千金之谜,就是皇帝给她招驸马才挂出来的皇榜。事儿呢……就是这么个事儿,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哪知道她说的是不是信口胡扯”

清宁眨眨眼睛,还是没弄明白这里的道道:“那什么皇榜……怎么又跟……那什么驸马扯上了”

薛平平苦着脸无可奈何地说道:“她说我是她的驸马,我是耶律含嫣的老师,她的意思大概就是她成了耶律含嫣的师母,要比那个耶律含嫣还高一辈!”眼睛横着清宁,轻轻哼了一声,“就这脑筋除了逞能打小孩儿,还能干啥”

清宁一听,立即横眉立目地啐道:“呸!我除了能打小孩子,我还能揪小孩儿、拧小孩儿,收拾你的方法多着呢,你再用那眼光看我一眼试试”

薛平平一听便又将脑袋缩回埋进被子里,心里腹诽不已,可却不敢真的跟清宁再犟。清宁根本不跟他讲什么道理,反正太医都说过了,他身体恢复得不错,打打屁股无碍,只要他敢呲牙,那必定挨揍。

清宁见他怂了,哼了一声,想着那宁阳公主不过是情急之下,才崩出那么一个想法,至于尚公主做驸马……,不论薛平平怎么想,单是清宁就绝对不会同意的,她才不会想要个公主做儿媳呢!更不想跟那皇帝做亲家!尚公主尚公主,那不是娶媳妇,那是弄了个活祖宗回来供着!

见薛平平算是把这事说清楚了,清宁便放过他,瞪了他一眼,又转过身来,背对着他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随后便拿起那道圣旨,细细看着。

虽然应诚是一个劲的忽悠,说皇帝待他是如何如何的好,但薛平平打心眼儿里都不认可,觉得这圣旨封的官就是那什么斜封官,跟唐中宗被其皇后韦氏、女儿安乐公主缠着,不经朝廷便封了她们的关系户官爵,为时人所不耻的那些官儿一样。向韦氏、安乐公主行贿买到官爵的那些斜封官下场也不怎么美妙,在唐中宗被老婆闺女毒死,然后韦氏及安乐公主被杀,弟弟李旦上台做了皇帝后,全部被裁掉。

清宁看那圣旨后面的单子上写着几行小字,不觉睁大了眼睛:“哟,这皇帝陛下……还真大方呢!不但真的赏了你五品的朝散大夫,还赐第赐金!喜乐巷一处五进宅院……这喜乐巷在哪儿呢……我咋不知道还赐金一千贯!哟,这么多还有仆婢三十人……”回头瞅一眼薛平平,见他正歪着头瞅着自己,那眼色神情怪异至极,似乎在瞧一个没见世面的乡巴佬,顿时火气又冲上脑门,瞪起眼睛来喝道:“你那什么眼神哦……挨揍挨得轻了是吧……还敢拿这种眼神来看你老娘皮又痒痒了是吧”

薛平平呼的一下,又将脑袋缩回被子中,一声不吭了。清宁伸过手去,一把将被子掀开:“你给老娘说清楚,为什么拿那种眼神来看我”见他仍然埋着头不吭声,伸手将他耳朵又给揪住,“好好跟你老娘说话!听到没有”

薛平平叫了一声:“啊呀……别揪了!再揪就揪掉啦……哎哟……你有个独耳龙儿子很好看是么”这话说出来,清宁、连翘、苏叶等人都被逗得噗嗤笑出声来。

清宁笑骂了一句:“你个小混账也知道疼你也知道不好看呀”心里既感到诧异,又有些惊喜:这小混头儿终于肯承认是我儿子啦不经意地瞥一眼薛平平,见他神色无常,似乎也是随口就说出了那句话,不禁想起先前丈夫劝她的话,不要着急慢慢来,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终是跟她最亲,总会认她的!

薛平平倒一无所觉,郁闷地白她一眼:“我又不是傻子!”见清宁瞪起眼睛来,又急忙说道,“我说我自己也不行么”等清宁松了手方接着说道,“我是觉得……这也没多少钱,你是……四品命妇,怎么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怎么也跟个小财迷似的”

清宁啐道:“呸!老娘就财迷了怎么了你个小屁孩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咱们家先前进项少花销多,哪怕多一文钱的收入也是好的,何况……多了这么多……这么多呢!”随后又眉飞色舞的笑道,“皇帝赐予,这钱来路正当,谁都挑不出毛病来,我能不高兴吗”

薛平平闷闷不乐地答道:“就那些东西,你觉得跟那皇榜上开的赏格一样千金之赏千金之赏!皇榜上还特地注明了是一千两黄金,不是一千两银子!我不知道现在金银铜钱怎么兑换,但那皇榜上说的一千两黄金,怎么也得值个一万两左右的白银吧那怎么也得兑换个十来万贯铜钱吧就是再少再少,怎么也得兑个八九万……就是再少点,也能兑个七八万贯铜钱吧现在变成了一千贯铜钱,一处宅院,三十奴仆,啧啧……这皇帝老儿真的是抠门到家了!”突然想到一事,便支起上身问道,“皇帝赏的铜钱,不会是省陌吧”

清宁倒点点头道:“肯定是省陌的了,朝廷、皇帝发钱,从来都是那抠抠索索的德性;但也不是太过分,可能就是九百来钱吧!”

薛平平瞥一眼清宁,轻轻冷笑一声:“卧槽……亏大发了!一千两黄金十万贯变一千贯,还特么滴省陌……就这……你还说他大方,大方在哪儿呢叫出来让我瞧瞧哼!大方大方……大方他奶奶个腿……”

清宁一听薛平平出言不逊,这是根本就没把皇帝放在眼里啊,顿时又急又恼,先朝左右看看有没有人,随后就立即伸出手来,一手来捂他嘴巴一手就戳他脑门儿:“你这张破嘴,什么都敢往嘟噜!真想我给你撕烂了怎么的”压低了声音道,“我的小祖宗,那皇帝也是你能骂的真以为皇帝现在对你好,又封官又赐宅子又赐钱的,那就是个大善人了人家杀过的人说不定都比你这小屁孩见过的人多!手上沾染的鲜血都比你喝过的水多……”

薛平平没想到清宁也敢这么形容那儿皇帝,实在忍耐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不过是句牢骚话,你这说的……比我狠多了!”

清宁这才回过神来,有点恼羞成怒了,瞪着他狠狠啐道:“呸!老娘都是被你这个挨刀的小混账给气糊涂了!几句话就被你带到了沟里!你给我听着,再敢这么胡说八道,老娘真的会把你这张破嘴给撕烂!不信你就试试!”

薛平平撇撇嘴巴,便不再答话。过了一会儿,李静姝、张琳她们也相伴着回来,清宁眼角余光瞥了她们一眼,这才郑重叮嘱道:“总之……以后你说话要……要三思而后行,决不能像现在这样,不管不顾的胡说八道!”见薛平平懒洋洋带搭不理的,又瞪起眼睛来,“说你呢,记住了没有”

薛平平这才急忙答应着:“是是!听到了记住了!”随后又想起一事,便皱起眉头问道:“说是赏钱赏宅子,那赏的钱和宅子在哪儿呢不会就这会一张纸……哦,不会就这么一道圣旨就把我给打发了吧”

清宁皱眉说道:“这单子上说那宅子是在什么……喜乐巷,我也没听说过。那钱……还有那些奴仆……大概也一块送到那去了吧!”瞅一眼薛平平又道,“我看你才是个小财迷!这就想去数钱了那怎么也得等你身子大好了,才能出门!现在……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睡榻上躺着……哦……给我趴着!”走到墙边取下挂在墙壁上的“家法”,看看李静姝,又瞅瞅张琳,伸手递给了张琳,“琳姐儿,这家法给你拿着,你弟弟要是不老实,给我抽他屁股!反正太医说,他身子别的地方不能动,打打屁股没问题!”看着李静姝又道,“若是给翠姐儿,只怕她下不了手,琳姐儿性子干脆利落,杀伐决断不在话下,给了你才能看得住他!”

李静姝看看清宁,又瞅瞅薛平平,见他直撇嘴巴,便默默不语低下了头。倒是张琳,拿着那“家法”,有些兴高采烈,笑的眉眼弯弯的,连连向清宁保证:“干娘放心!我一定看好弟弟!他要是不听话,我一定揍他,不会下不去手的!”

薛平平听得直翻白眼,索性将被子一拉连脑袋都给蒙住。

清宁将薛平平这边的事情都给一一安排妥当,又细细检查一遍,再三叮嘱过那两个嬷嬷和连翘、苏叶等人,方才离开。

此后薛平平便老老实实地在自己这小院里养伤,调养身体。开始因屁股被清宁打肿,连榻也下不来,只能趴在卧榻之上;养了几天后,方才能下榻在室内室外走动,但根本无法出这小院院门一步,甚至就连走近那院门,都要被两个嬷嬷劝说一番,更不要说那位奉了清宁之命,拎着“家法”,一双眼睛根本不从薛平平身上挪开的张琳了!那张琳似乎就是想要挑出薛平平的错,好施展一下她手中“家法”的威力,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时常将她气得七窍生烟的小坏蛋。但薛平平哪会给张琳机会,而且身上的伤势本来就没好,现在又被清宁将屁股都给打肿了,就是有心想做些什么,也是有心无力了。

此后薛平平便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小院中,每天除了吃了睡睡了吃之外,就是换药吃药,最多也就是在小院里活动一下,做些恢复的动作,打打太极。——是真的打打太极拳,而不是跟谁推诿扯淡。

时间就在薛平平感觉乏味至极的平淡中,慢慢流逝。

天气渐渐转暖,春雨慢慢洒落,树木、小草在温润的雨水滋润下也慢慢转青着碧,院子里花坛里的花也倔强地伸展着枝叶,缓缓打出花苞。期间太医署的医官也来给薛平平复诊数次,见他身体恢复得极快,倒也不再惊讶,便开始给他换药方,让他稍微增大些活动范围,更多的走动走动。

但清宁仍然坚持着不许薛平平迈出那小院一步,生怕一放松缰绳,就收不住笼头,直接就再溜出府去在大街上撒欢了。她可再也信不过薛平平的保证,一天都要过来几次,甚至都到了半夜还要突然来一次“突击检查”,看薛平平是否闹腾;便是有事伴身拖着她离不开,也要派身边的丫环过来看一看。

到了二月,院里的女孩子们虽然因薛平平的“连累”,出不了门,但也一样热热闹闹的过花朝节,拜花神,斗草赛花,扑蝶嬉戏;到了草长莺飞、百花盛开,春明景和,艳阳高照的阳春三月,迎面而来的上巳节依然因为薛平平的缘故,这院里的女孩子仍然不能出门,但清宁也给这里的女孩子和嬷嬷们送来了锦衣华服,以及各种过节的糕点,甚至还有十几盆各种各样的兰花,使得她们不能出门,也过得热热闹闹。

眼看这和暖的三月即将过去,薛平平自觉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但在清宁的“高压”政策下,仍然不能迈出这小院一步。薛平平被关在这小院里两个多月,早就憋闷坏了,千方百计地想着要出门转转,但又害怕清宁那根本不跟他讲道理的强势镇压,只得无可奈何的继续在这小院里憋着。

到了四月初一日,薛平平因百无聊赖,便让连翘苏叶搬了那张“金交椅”出来,躺在廊檐下大睁着两眼,看着对面一棵四季桂树冠上的小鸟,心思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也不知躺了多久,便听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清宁、郭荣等人陪着那位内府少监应诚,又来到了这小院里。

薛平平站起来躬身而立,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心里面却急速思考着那应诚的来意,心说莫不是那儿皇帝等不得了,急着想要自己带路去寻义婶,好寻回那件已经遗失许久的传国玉玺他正漫无边际地思索着,便见清宁走到近前,先在他身上摸了几下,摸得薛平平只觉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但也不敢表示异议。清宁见他老老实实的,便轻轻点着头道:“嗯……身上衣服没少穿,在这大日头下躺着也没闹腾,看来这些天里,你倒是消停了。”

薛平平低下头不停地腹诽着,就你那性子,谁也拗不过呀!只要不符合你心意,不是揪耳朵就是打屁股,这些天来便是老老实实的,也没少挨过,只不过没有最初因剪了她朝服挨的那顿打重便是了。

清宁转过身来,向应诚道:“应少监,小儿这身子虽然好了一些,但还虚着呢,只怕不能赶远路。说实在话,我们夫妻更着急,但也只能忍受,便是不想因去找一个,再把另一个给搭上了。所以此事……还请少监体谅。”说是请应诚体谅,其实就是要通过应诚的嘴巴,将他们的想法告诉皇帝,你即使再着急,也比不上我们着急,毕竟那牵扯着我们的至亲长辈!

应诚仔细打量着薛平平,脸上浮出笑容:“郡君,我此次来贵府,并不是催促你们去寻亲,而是来看看令郎身体恢复得如何。现在看来已近痊愈,那么……可以搬去陛下的赐宅居住了。”

清宁一听,脸色顿时僵住,盯着应诚问道:“应少监,此言何意”

应诚笑道:“郡君不要多心。先前令郎解了公主之谜,陛下曾有言在先,赏赐千金!如今圣恩又降,只是因令郎身子有恙,方才拖延。既然令郎身子已然大好,便是入住陛下赐宅之时。我看郡君还是寻人挑个好日子好时辰,早日送令郎入住陛下赐宅为好。”

清宁笑道:“小儿虽蒙陛下天恩,但不过才九岁,一介幼儿如何能离开父母去外面居住便是陛下也不可能如此不近人情吧应少监,还请禀报陛下,再过些时日,等小儿完全康复,我带他去赐宅,同感陛下天恩,如何”

应诚呵呵一笑,仍然摇头:“郡君当知圣命难违,又何必寻词拖延再说赐宅与贵府相距也没多远,郡君随时可以去看视令郎。”

清宁仍然微微笑着,但眼睛里已经开始冒出寒意:“少监,真的不能通融”

应诚点点头也严肃起来:“郡君何必为难应某须知我也是奉命而为,再说令郎迁居赐宅,是陛下隆恩,郡君还是遵旨为好!”

清宁叹息一声,接着问道:“那……小儿现在若真的不去那赐宅,应少监你会如何处置”

应诚一副惊愕的模样问道:“啊郡君何出此言令郎虽年幼,却简在帝心,陛下也真的将令郎当做自家子侄,一心想着如何让令郎更好,真的并无它意!” 走近几步,又轻轻说道:“郡君,应某还从未见过陛下对哪个臣子不成年的幼儿这么关爱的,依应诚来看,郡君还是不要违逆圣意。再说文仲兄也是陛下极信重的,郡君若是按陛下之意做了,于文仲兄的前途也是大有好处的。”

清宁听应诚这么一说,便知是拗不过去了,便沉思一下,微微点头说道:“那……我就去找人选个好日子,到时便带着他搬过去,如何”

应诚这才松了一口气,高兴地笑着答道:“好好!郡君深明大义,应诚只有更加钦佩。若是选日子,不妨请司天台的算一下,比去外面找那些走江湖的要靠谱得多!”

所谓司天台,其职为观测天象,制定历法以及卜测吉凶等事,便是后来的钦天监,不过钦天监这名称还得几百年才会出现。

清宁看着应诚,皱起眉头,稍停片刻方才又露出笑容:“难道应少监早就给钦天监说好了”

应诚干笑一声,也不否认,点点头答道:“那是自然!既然让应某来负责此事,我自当将一些准备给安排妥当。”随后便看着薛平平笑道:“那么我要恭喜你们家小郞君了,不过黄口幼年便能顶门立户了!”

清宁一听,不禁惊愕地盯着应诚,沉声问道:“应少监,此话何意”

应诚干笑着打个哈哈:“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并无它意!”转头朝四下扫视一眼,似乎在俯瞰众生一般,“在我大晋境内,至今尚未有一个不满十岁的幼儿,能得陛下如此看重啊!”

清宁冷冷回了一句:“小儿年幼,又和我夫妻失散多年,不过才找回来,还不到百天,我就怕他年少承不住那么大的福分!”

应诚笑着摆摆手道:“依我看无妨!这是陛下天恩赐福,自当邪祟俱避!”抬头看看天色,“好了,我此来不过是看看令郎,既然郡君对令郎迁居赐第并无异议,那就没有什么了。”朝清宁拱拱手,“郡君还有诸事要忙,应诚这就告辞!”说罢转身便走。

清宁只得送应诚出府,转回来后,目光如炬的盯着平平静静的薛平平道:“这回可如了你的意了搬出去离了你老娘,就可以自己做主,随意撒欢闹腾了!”

薛平平抬眼看她一眼,撇撇嘴巴:“我能搬出去就是搬出去,我一个小屁孩儿能做什么主又能上哪儿去撒欢闹腾”

清宁便皱起眉头恨声骂道:“我说一句,你就能顶上十来句,你翅膀还没长硬就时时想着要翻了天”

薛平平悻悻地答道:“我……我翻什么天啊我什么时候敢顶你十句了再说在你的……手掌心里,我便是怎么翻腾,你一翻手掌便能将我给镇压,我还翻腾、还撒欢……呵呵……那不是嫌……那不是自己找打吗”

清宁点点头道:“哟,你自己倒想清楚了啊!知道就好,你就是搬过去,那也是老娘的儿子,你还不满十岁,老娘怎能放心让你一人独自居住,还得为你操心!你给听好了,在你翅膀长硬之前,老娘不是让你离开一步的!”说着又叮嘱几句,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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